第(3/3)页 云既白有些疑惑:“师父,我原来就修习剑道,天赋不差的。” 药玄冷着脸说:“练剑伤筋动骨,你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手了,影响炼丹。” 云既白道:“我考虑到这一层了,我修炼了一些强化肉身的炼体功法,绝对不会影响炼丹的。” 闻言,药玄瞪着他,就那一句话,不许去。 云既白拗不过他,只好暂时放下了这件事,但是他真的不理解药玄对他参加擢仙试的事情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 那天,他照常给聂净慈送药酒。 聂净慈瞧见他郁闷的表情,淡笑道:“你想参加擢仙试,你师父不让,对吧?” 云既白点头:“嗯。” 聂净慈的目光望向远处,神色凝重了一些,好久后才开口:“既白,你之前有一位师姐,她在丹术上的天赋远胜于你,是你师父收的第一个,也是曾经唯一的一个亲传弟子,就像现在唯一的你一样。” 云既白直觉后面句可能不是什么好话。 聂净慈仰头喝了一口酒,道:“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正式行拜师礼,就死了,和我的道侣一样,死在了那届擢仙试。” 这件事,药玄没有对云既白说过。 云既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药灵峰,坐在屋子里,看着桌上的那把剑许久。 他想,难怪有时候他看到药玄也喝过聂净慈的酒,那药酒里附带的功效,究竟是聂净慈要求的,还是药玄主动研究的呢? 云既白不知道,但是他将剑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药玄敲门进来,脸冷冷的没有表情,随手将一个东西丢在桌上,发出“哐啷”的声响。 他的声音也冷冷的,“你之前那把剑质量太差了,用这把,省得出去别人说我药玄苛待弟子。” 云既白望着眼前嘴硬心软的师父,心中百感交集,“师父,我……” 药玄扭头,打断他的话,“你是这一代弟子的大师兄,是应该有这种为宗门挣得荣誉的觉悟,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死在外边。” 云既白看着那把剑,沉默了许久,冷不丁道:“不死在外边,要是死里边了呢?” 药玄猛地回头,脸上有种被挑衅的怒火。 云既白缩了缩脖子,“我刚没过脑子说话,师父你消消气。” “呵,”药玄抬起下巴,神情自傲,“你人在青云宗里边你就死不了,一口气我都能给你吊回来。” 云既白闻言笑了。 这句话的真实性不需怀疑。 毕竟,他的师父药玄,可是中州最厉害的丹修,没有之一。 第(3/3)页